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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紅色光與白色光的撫愛之波現在向你移動。心放鬆下來,因溫柔而陶醉。光,粉紅和白色,形成療癒能量的樣式、頻帶和漩渦。平和,善良,安全。舊傷痛釋放,轉化為成長的機會,此刻有療癒存在。內在小孩終於被授予平安。
內在小孩(the child within)活在每一個人之中,即使我們現在活在成年人的身體裡。內在小孩本身並不是一個有物質身體的小孩,而是我們能量上的一部分,對我們在靈性上的成功和物質上的安康至關重要。正是我們的這個部分感覺並體驗到生命的魔力,正是我們的這個部分敞開接受點子與靈感,去學習且自然而然地充滿好奇並酷愛冒險。此外,也往往是我們的這個部分被教導要恐懼,要按兵不動,要抑制我們的個體性、大膽勇敢和獨一無二。在受到社會制約之前(有些社會制約是有助益的,許多則不然),我們內在小孩的本質是天生無所畏懼且以成長為導向。我清楚地記得小時候如何學到要恐懼,在一個情緒強度極大,情緒界限極小的家庭中,承受著近乎持續不斷的高度焦慮。焦慮不斷陪伴著我,持續二十多年,主要是因為情緒負擔過重,加上建設性的出口不足,感情無法宣洩,以及需要學習如何建立情緒界限。那一切對我來說是非常熟悉的,熟悉到我並不明白自己隨身攜帶著,直到有一天,在治療時學會了如何表達自己的情緒,我才開始感覺到間歇性的放鬆。我開始了解,自然的、健康的、作為自我保護機制的恐懼(例如,阻止一個人走向迎面而來的卡車!)與不健康的、阻礙我活出充實人生的恐懼之間有何差別。在此之後好幾年,焦慮不再是我的忠誠友伴,我的內在小孩開始揭露她自己,展現出許許多多的面向,不只是一個擔心害怕的生物。
然而有好長一段時間,我相信我需要去滋養、保護、安慰和撫平內在小孩,而她的角色就是要被如此內在滋養的狀態關愛著,而且內在小孩就是這樣。然後有一天,我聽見一句不經意說出口的話,改變了我對內在小孩的看法,那句話暗示了內在小孩的力量,而不是她需要保護。那句話的大意是:信任內在小孩,讓她帶領我。我開始憶起真正學會恐懼之前的自己,徜徉在那些寶貴、原始存在的時刻,那是在遇見伴隨上學而來的大量社會制約力之前。我記得,我的內在小孩是好奇寶寶,是個狂野的吉普賽靈魂,熱愛大自然,有一顆溫柔、敏感,且慈悲為懷的心。她討厭看見苦難,且天生具有強烈的正義和道德感。她不評斷,但當某人的到來是出於恐懼而不是愛,她會知道。她擁有豐富的內在世界,酷愛玩耍,酷愛感覺自由自在,酷愛讓她的想像力翱翔,酷愛感覺到神性活靈活現地在樹林間和風中,使樹葉沙沙作響。她可以感覺到永恆透過無盡的海浪對她說話,柔和的陽光篩過她心愛的樹木的葉子。她會躺在地上,被天空的無限和月亮的奧祕震撼到目不轉睛。她大膽而開放,內省又敏感。她發現,一見到人,就可以輕而易舉地準確解讀對方。儘管有時候,她因人們行為的黑暗而震驚和悲傷,但她仍舊保持著好奇心以及對他人的開放。
我領悟到,這個內在小孩向我提供了許多,不只是一個機會讓我培養自我教養的技巧,進而療癒她的恐懼。她是我人類表達的「原我」(original self)。我愛她,不僅想要治癒她過去的傷痛,更要在當下向她致敬。雖然我領悟到,是的,我需要照顧她,提供保護,使她有切合實際的界限和支持,可以追求她的夢想,但我也可以信任她對生命的熱情,讓她的狂野玩興以及對人們和地方的好奇心引導我進入豐富的人生閱歷。我很需要她,就跟她需要我一樣。事實上,我就是她,她就是我。突然間,內在小孩的工作並不是要療癒過去,而是要能夠真正成為自己,全然地活在當下。
若要取得我們的獨特性以及對冒險的熱情,若要擺脫恐懼和懷疑的制約,幾乎總是需要療癒內在小孩。即使我們已經為此下過工夫,但我個人發現,可能有更深入的層次可以被釋放,如此我們才能夠真正成為迎向生命的孩子—敞開,善於接納,好奇,渴望探索靈性成長的浩瀚可能性,對於活在這個行星能量場之內的我們來說,那是唾手可得的。
雖然療癒內在小孩可能造成情緒波動且充滿挑戰,但是當我們在過程中學會保持與自己的情緒同在,不完全陷進去,被情緒捲走,我們也會因此取得心理上的優勢和情緒上的成熟,假如想要活出真正充實滿意的人生,那是必不可少的。那不只是學習身為慈愛而明智的父母該如何回應可以改善我們生活品質的內在小孩,能夠健康地表達內在小孩,也使得生命對我們來說變得更加有趣好玩。我們將會感覺到更可以觸及自己的創造力,感覺得到啟發,能夠嬉戲玩耍,玩得開心且感受到真正的喜悅,無需特別的理由。
假如我們發現,自己欠缺風趣或玩樂,或是情緒生活似乎穩定性不夠,沒有感覺到自己內在是十分安全而有保障的,那就可以確定,內在小孩需要某種程度的療癒。根據我的內在小孩療癒經驗,以及與娜達女士和菱錳礦合作的經驗,內在小孩的療癒大部分與放掉我們必須用來應對世界從而贏得愛與贊同的「假我」(false self)有關。為了使內在小孩的療癒可以發生,好讓我們對生命的態度可以產生戲劇性的改變,就活在當下,面對兒時感受到的一切,即使在邏輯上,我們並不理解這點。「活在當下」(being present)意味著接納浮現的任何事物,帶著慈悲,而不是以評斷回應,尤其當我們感覺到某樣事物,卻不理解為什麼,或是沒有故事可以解釋或證明我們的感受時。 我們在「活在當下」的這個過程中學習,不評斷,變得有能耐聽見自己的故事,如實地接收自己的體驗,好好聆聽自己。我們的故事可能是一個留下巨大影響的創傷,也可能是若干充滿挑戰的感覺,似乎並不特別屬於哪一個事件,而我們的挑戰是要活在當下,在不忽略自身感受的情況下,面對在我們的感覺背後欠缺一個明確的理由。
唯有帶著真正的慈悲活在當下,我們才能夠如實地感受到並因此釋放掉我們的感覺,以及感覺所附帶的任何故事。當這件事發生時,我們終於可以繼續向前邁進,為自己創造和吸引全新的經歷。這感覺起來比較有生氣,有力量,勝過深陷在似乎一再重複的歷史之中(例如,當我們在雇主身上看見父親的影子,或是在情人身上看見母親的影子,或是在力圖教養子女的時候,聽見父母親的話從自己的口中冒出來,儘管我們盡了最大努力要較有意識地把事情做好)。著手療癒內在小孩需要大量的勇氣。我見過有人在人生的某些領域相當無所畏懼,然而一想到療癒內在小孩,便兩腿發軟。當某個兒時創傷深深隱藏在無意識之中,且這個創傷存在的唯一證據是,在某人的人生閱歷中不斷出現某個令人痛苦的模式,或是某個身體內持續存在的疾病,那麼接受自己的內在有問題可能是很困難的,寧可認定問題來自外在或是與過去無關的某樣事物。
潛意識害怕遇見內在讓我們痛徹心扉之事,可能因此產生聽來極具說服力的迴避策略和藉口,我們相信這些策略和藉口,而不是隱藏在感覺底下的真相。因此內在療癒可能會被拒絕,視之為自我放縱或受害者導向,或者根本就是件蠢事。常見的藉口是:過去就過去了,父母親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回頭再次體驗已經結束的事,意義何在?然而重點在於,療癒內在小孩不是要怪罪父母親的為人,而是要活出還沒有結束且仍舊困擾著你目前人生經歷的事。
最後,過去的情緒體驗沒有獲准離開你的身體,成為被正式承認的、持有和接受的,結果被釋出的情緒能量無處可去,只能回到身體裡,在那裡具體化。最終,如此被具體化的能量將會顯現成身體的症狀(例如,恐慌發作、起疹子、睡眠障礙、慢性疾病)。假使滯留時間夠長,無意識的創傷別無選擇,最終只能化為疾病。然後必須耗費能量療癒這個疾病,而疾病可能會抗拒療癒,因為那就好像試圖療癒某個傷口,卻沒有找到創傷的真正起因—例如,引發膿瘡的碎片。情緒療癒往往透過流淚或其他情緒釋放,那是清洗淨化,允許傷口得以癒合。
然而疾病並不是什麼可恥的事,因為它可以是靈性成長的強大催化劑。有時候,疾病是某一個人生的業力需求,基於我們可能在智力上無法理解的原因,而且無論我們針對內在下過多少工夫,都還是可能會體驗到,因為它將會以某種其他經驗無法成就的方式幫助我們的靈魂成長。但是,也有些時候,疾病可以因為更多有意識的內在修煉而避開。有時候,我們就是不知道疾病是否可以被預防,而評斷和羞辱自己(或另一個人)並不是很有建設性。不管怎樣,從情緒的視角療癒疾病始終是有所助益的,可以幫助淨化潛藏在底下的創傷,促進癒合。療癒可以導致根除疾病,或是讓疾病只顯化在某個情緒層次。無論是哪一種方式,一旦完成了情緒的療癒,我們的人生經歷將會大幅改善,靈性成長下一階段的限制也會因此而消失。我們就能夠步入神性賦能的下一個層次,並在生命中表達那被賦能的力量。
我們對原生家庭的主觀體驗可能與兄弟姐妹和父母親截然不同。釐清自己的體驗,發掘自己對童年經歷的真實感受,那是朝療癒跨出強而有力的一步。讓那個主觀的體驗和相關聯的情緒得到某種程度的表達(最好是透過寫日誌,以及寫些不會寄出去,只是用來治療自身情緒表達的信件)是一個有效的方法,可以連結並療癒內在小孩。這個方法可以找到自身經驗的真相然後好好放下,可以促使自己的內心真正被聽見,可以感覺得到賦能,得以熬過苦痛,繼續向前邁進。那一定會痛,但也是終止不斷受苦的方法。
為此,我們必須勇敢,必須信任自己。有些人曾經受到不同的家庭成員或社群成嚴厲制約,要他們相信母親是聖人,或父親是惡魔,不然就是他們是壞孩子,姐姐是好孩子之類的,這些人往往很難找到屬於自己的真相。他們可能會覺得,一旦開始挑戰之前接受到的關於家庭生活的假設時,自己就是在捏造、撒謊,或是有點發瘋。在喚醒和發現自我真相的過程中,這是很正常的。也許對那個孩子來說,母親並不是聖人,而是被動攻擊、善於操控,並以情感作為懲罰的利器—有些時候慈愛,然而也是抽離、不可親、冷漠的。這可能會令孩子非常迷惑。可能對那個孩子來說,父親並不是惡魔,而是一個迷途的孩子,無法對於母親那冷酷的憤怒提供給孩子任何情緒上的保護。可能那個孩子覺得父母親都很糟糕,對家庭失望透頂,於是潛意識地透過各種類型的叛逆將那個心態演繹出來,或是反其道而行,設法成為英雄,不斷取得成就,但在這一切底下,卻感到非常的寂寞、被拒絕、捉摸不定、恐懼。
願意體驗自己由衷的感受是非常重要的,即使這些感覺與他人似乎認定的真相牴觸。你不必說服任何人,也不必說服自己。你在此設法解決的唯一奧祕就是你自己的感受。如果你感覺到什麼,那是有原因的,不管你和其他每一個人是否完全看不見那個原因。你是否可以看見或知道那個原因其實無關緊要,重要的是,好好聆聽你的感受,將它們表達出來,最好是寫在日誌裡或不會寄送出去的信件中,或是表達在以下的療癒過程中。
我很少(如果有的話)主張,你應該將如此的療癒帶回到你的原生家庭,設法讓家人理解你的實際情況,除非你在家庭之外(或許也包括家庭內的某個部分)有非常強大的情感支援系統,而且你覺得,即使因為自己所說的一切而遭到嚴厲譴責,不但被拒絕而且飽受批評,你還是覺得把話說給不同的家庭成員聽聽就是比較好。我提到這點的原因是,你小時候體驗到的實際情況是否有任何客觀的真相並不重要。舉個例子,即使是在同一個家庭內,由同樣的父母親扶養長大,你的兄弟姐妹體驗到的童年實境可能也與你大不相同。你絕對不應該因此質疑自己的體驗。對你自己的療癒過程來說,真正重要的是,去發現、表達、接受你當時的感受。重點不在於你是否會因為做了自己想做的事而失去父母親的愛,而是由於害怕被遺棄,你阻止自己那麼做。
重點在於,你感覺到那個恐懼,害怕可能會失去那份愛,對你所做的選擇來說,這點意義非凡,而且這正是你體驗到的實相。或許就是這個實相引發種種的情緒,甚至現在可能還牽絆著你,使你由於害怕失去愛和被丈夫拋棄之類的原因而無法追求自己的夢想。你不需要任何人的認可、確認或同意,就可以證明你童年時感覺面的體驗是正當的,那些體驗就是當時的樣子。在這個療癒之中,重要的是你創造了一個誘人的、容納的空間,可以聆聽內在小孩的聲音,而且不批評或拒絕被表達出來的事物,即使那與另一個人所說的發生經過不一樣,或是即使你被斥責不要用某種方式思考或感覺,因為那會使你顯得忘恩負義之類的。
想想一個被惡夢嚇壞的孩子。告訴她「這不是真的」並消除她的恐懼,或是感覺被她所拒絕,因為她不信任你可以保護她,那等於是在教導她,她不會被真正聽見,她應該要設法壓抑恐懼。這可能會製造出更大的潛在焦慮,影響一個人成年後的生活—某種基本的驚恐不時激增,而可憐的成年人並不真正理解他們懼怕的是什麼。對這個成年人來說,比較具建設性的見解是,對那個驚恐的孩子說些類似這樣的話:「我在這裡陪你。我看得見也感覺得到你現在非常害怕。我知道那八成感覺起來一點也不好。我很難過你在受苦,但我在這裡,與你同在。我正在聆聽你,我正在陪伴你。
感覺害怕是沒問題的。我在這裡是為了保護你,而且感受你現在感覺到的一切也是沒問題的,那一切終究會過去。」秉持那樣的態度,而不是因為孩子的恐懼而恐懼,允許那個孩子能夠與自己的恐懼同在,找到自己穿越恐懼的方法,有你在那裡陪伴,可以創造出一些異常有助益的情緒應對機制,將會讓那個孩子終生受用。那個孩子學到,恐懼是一種感覺,可以被接收,可以被處理,甚至有時候感到害怕也是沒問題的。她不再是一個小女孩,被留在那裡閃躲著鋪天蓋地但又被斥之為無稽之談,同時對她而言又非常真實的驚恐。她不必覺得恐懼對她來說是嚇人的,因為她沒有被教導要去遏制恐懼且以有力的方式回應恐懼。她反而可以是一個敏感的孩子,學到就連天大的感覺也沒有什麼好害怕,那可以被盛裝在慈愛又安全的容器中,好好被感受,然後最終自然而然地被釋放。她學會不要害怕心中的恐懼,而且在內心深處,她學會在自己之中感到安全無虞。
摘自—水晶大師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