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選書摘 ─《慾望的回歸》:


 

我的養成教育要我為自己的身體感到羞恥,而且單身女性不論什麼原因都不能渴望性愛的歡愉感。沒有任何形式的愉悅。我無法擺脫這樣的罪惡感、羞恥感,以及「妳這樣不對」的聲音。

 

這引起了一個有趣的問題:性慾要如何在一個只說「好女孩不該這樣」的文化中發揚光大?當妳的伴侶對妳驚呼說「妳怎麼可以妳想要那個?妳是頭殼有問題嗎?」,妳怎麼可能會感到舒適自在又性感?當妳只是想要取悅別人時,妳怎麼可能會保持在春心蕩漾的狀態中?而且,妳還以為,如果自己可以更好更瘦,頭髮再金黃一點,更性感一點,或者更不像妳原本的樣子,他就不會離妳而去了,或者他就不會對妳動手了。國內報紙上謀殺案的新聞層出不窮,還有總是被認為是獵物的女人,無論妳的伴侶是待業中的勞工,還是收入破百萬的外科醫師。

 

儘管機率不大,但還是有女性安然地長大成人,認為自己很安全、很強大,更是覺得自己是很值得的女人,無論是在性愛上或者精神上。「我很幸運,可以在一個無宗教信仰的家庭中成長,」一位目前與伴侶幸福美滿的音樂家如此寫道:「我唯一在性愛上『必須』做到的事情是,我不該與不愛的人發生關係。」

 

這個與相愛有關的警告,父母很顯然的是來自於一個良好意圖的出發點,而女兒也有聽懂。然而,又出現了另一個問題,到底誰該為我們定義性慾呢?在有些家庭之中愛與婚姻總是同義詞,就如諺語中的馬與馬車。但並非總是如此。愛與性愛肯定都會因為人生其他無數的責任而慢慢褪色,偶爾純娛樂性質的性愛會讓人歡欣鼓舞,單純地妳情我願,不附帶任何義務責任。

 

實際上,性愛資訊的缺乏也會澆熄我們的性慾。有些人完全接收不到訊息,好女孩都該是純真無邪。不知者無罪,不都這樣說嗎?接下來我要說我的故事。我出生於1950年代,一個什麼都避而不談的時代,在性革命之前,在網路誕生之前,在雜誌與電視還無法公開討論性愛的年代。1970年代,我正往家庭治療師之路走,而家庭治療的教科書也將性愛排除之外,甚至在「S」下面的索引都不曾出現過。這讓我一頭栽入一片空白的黑暗地帶。我不只要先學習觀察自己的反應,也要幫助那些有性慾問題的個案,而我的同事對此都沒經驗。我成為一名直言不諱的性學家,而這些應該都不在我波士頓前輩們的預期之中。

 

用開明的思維去探索慾望

正向思考會開拓我們的選項。最終,我們還必須摸索一套方式來擺脫那些扭曲的訊息,然後奪回我們的性慾。當妳繼續往下看,妳會學到脫離好女孩腳本的練習題,讓妳自己個人的性慾史更有意義。妳會得到一些能夠敘述自己故事的建議,傾聽他人的技巧,閱讀,幻想,變得更有趣一點。妳也會讀到正面肯定語,提醒自己感覺良好是很健康也很自然的事情,更何況這對地球也有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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