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大靈之藥的旅途上

 

阿貝托,出版12本備受讚譽的暢銷書作者,

正值生命看起來已經不可能再更好的當下,被迫停下腳步。

突然間,必須窮盡過去三十多年,從那些世上最有天賦的療癒者的學習所得,來為自己的生存奮力一搏。

 

當時的我人正在墨西哥,作為一場關於薩滿的研討會的主要講演者,在毫無預警之下,我發現自己走不到百呎,就會感到虛弱而昏倒。朋友們歸因於我那些沒有規律的旅行行程,但我知道有些事失控了。

 

在這趟旅程的數天前,我透過邁阿密的醫學專家,從頭到腳徹底檢查了一遍,也做了一連串的檢驗。當我從墨西哥打電話給我的醫生時,聽到不太好的消息。很顯然地,我在印尼、非洲與南美多年的研究行程中,感染了一長串難纏的微生物,包括五種不同的肝炎病毒,三或四種的寄生蟲,一大群毒細菌,以及各種各樣的討厭蠕蟲。醫生說我的心臟與肝近乎衰竭,大腦裡也充滿了寄生蟲。

 

在我聽到:「維洛多博士,是你的腦。」這句話時,當下就陷入了絕望深淵。諷刺的是,不久之前,我剛好出版了一本名為《當薩滿巫士遇上腦神經醫學》(Power Up Your Brain)的書。醫生們建議我尋求所能提供的最好的醫療照顧,並將我的名字立刻放在肝臟移植名單之中。然而,我到哪去找一個健康的腦?

 

繼研討會後,我太太瑪塞拉,接續帶領一隊到亞馬遜,與曾經跨越死亡的叢林薩滿學習的考察團。而我站在坎昆機場的候機室,端詳著眼前的選項:15號登機門,是飛往邁阿密的航班,到那裡將能住進頂尖的醫學中心接受治療。或者是14號登機門,是飛往利馬與亞馬遜的航班,將與瑪塞拉同行回到我心靈的原鄉。所有檢驗的結果都指明我就快死了;醫生甚至與我說:「你應該早就死了才對。」

 

邁阿密是個合理的選擇。但在那刻,我卻鼓足勇氣,將自己的未來交付給在授課時曾教予許多人的療癒方式,而非空口說白話。在那晚日誌的開頭我寫道:「感覺彷彿在度過人生的最後一日。思及即將離開這美麗的地球,瞬間悲傷籠罩住我,而且我還必須對一百五十個人演講!我知道我必須和瑪塞拉到叢林去。否則就會在邁阿密住進醫院,在不對的處所尋求醫治。如今有我所愛的女人相伴,正在歸返那我初次發現自己道途的園地。

 

在亞馬遜,薩滿們親切地歡迎我,這些男女們是我相識數十載的朋友,而且誰會比大地母親更了解我呢?

她毫不保留的接納我,當我以身體接近她時,她對我說:「歡迎回家,我的孩子。」

 

「在做完晨間瑜珈之後,一位發光存有在光天化日下示現在我面前。她從河中走過來,彷彿在夢中一般-我看見這女性靈體碰觸我的胸口並告訴我說,我是大地之母的孩子,並且將會再活許多年,而她將會看顧我,因我在這地球的任務尚未完成。」

 

我返回亞馬遜,也是自我回歸的開始。但起初,有大量的工作要進行。我病入膏肓,我必須成為踏上療癒旅程的旅人,就像我要求別人那樣。而且我必須提醒自己:阿貝托,在這裡沒有什麼是掛保證的。在治療與療癒之間有個差別。你可能無法被治癒;你也許會死。但不管發生任何事,你將會被療癒。當你走出這片叢林,將會是與過往全然不同的存在。

 

我應該是已經死了的病人,而如今如果我想要活下來,就必須直視死亡的眼睛。

 

把我從死亡邊緣帶回的是大靈之藥—而你並不需要奇蹟才能夠被祂療癒。

 

-摘自《大靈之藥》引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