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是超越大腦的存在

 

在博物館與遊樂園裡,孩子們總是被暴龍──這最凶猛的恐龍模型所吸引。這令人畏懼的恐龍被給予一個名符其實,且會讓八歲小孩背脊骨發涼的名字,並為實現神話的目的而賦予它某種聲譽:它代表一個假如我們不對其力量屈服,就會被摧毀的暴虐君主。

 

暴龍和公獅是強大的象徵,因那令人敬畏的生物統治著我們的印象已深植人心。這種戰士—統治者的概念,已經被內化到我們認為頭腦是主導我們存在的力量的程度,它獨霸我們的思緒、情感,身體以及心靈。我們自幼就被告知自己那大而複雜的大腦,讓我們有別於其他動物。頭腦真的認為它掌理一切,運轉我們的思考與情緒,更別說是我們的生活了。我們相信要改變自己的習慣、癮頭、關係以及情感,所必須要做的就是改變我們的頭腦。所以我們不斷改變自己的頭腦──而沒去改善關係,增進健康或療癒我們的情緒。

 

大靈之藥提出一個更可靠的解決方法。放下大腦是創造健康、豐盛、愛與福祉的終極工具的幻象,我們解放自己去接近更為有效的工具:與神靈和隱形世界的關係。大靈之藥將我們從暴虐頭腦的愚痴中喚醒,並且讓我們與永恆的療癒途徑連結。

 

重新佈線你的大腦

 

我在亞馬遜叢林的旅程當中,注意到薩滿們運用三種不同形式的植物來做療癒。第一種我稱之為阿斯匹靈樹。如果你因瘧疾而發燒或頭痛,你去找棵阿斯匹靈樹──白柳或金雞納樹──並從樹皮製備藥方。因你想要去除頭痛或退燒。這是一種在西方世界常用的醫術:去找到可以治療我們症狀的藥方。

 

另一類薩滿運用的植物更反映出大靈之藥是如何運作的,這類植物開啟身體的自然再生與療癒系統,它們開啟在細胞內的長壽蛋白質,並為神經元排毒。在這些療癒植物之中有十字花科的蔬菜,以及像薑黃和黑胡椒類的香料。

 

第三種類的療癒食物,由那些薩滿們用來修復與滋養大腦的食物所組成。這些藥方會幫助活化大腦的高等中心──新腦皮質,包含像貓爪藤這類的植物,以及富含omega-3的食物。現今已有大量的科學研究,探討富含omega-3的補充品,對修復大腦,預防失智,與治療像注意力不足過動症︵ADHD︶等情況的助益。

 

我們毋須為了大靈之藥的精粹和江湖術士或巫女討價還價,或是為了薩滿療癒飛到亞馬遜叢林。我們當下就能升級大腦,接通那置換基於恐懼的編程的神經迴路,並且讓專斷的頭腦安靜下來。

 

攸關恐懼的邊緣腦和神經迴路

 

當頭腦表現得專斷蠻橫時,它正在執行屬於古老邊緣腦的無意識軟體。邊緣腦的焦點在於生存,而當我們在它的掌控之中時,處處都看見危險,並像陷入困境的動物般做出反應。邊緣腦,或經常被稱為哺乳腦,是由四個F—進食、爭鬥、逃跑、交配所驅策。

 

神經網絡是資訊的高速公路,也能洞悉我們世界的動態地圖,以及我們的現實如何運作。,如果你的母親有信心能依靠她的摯愛,你的心智地圖將會顯現一個你能依靠的世界──而且它會在你周圍創造出這個現實。

 

神經網絡 VS 神祕地圖

 

這些新生兒神經網絡,會隨著日復一日的經驗而強化,證實你的神祕地圖是真的, 每次這路徑被使用,就會在神經元之間形成更多的連結。久而久之,逐漸成為涉足最多的路徑,而最終成為唯一的道路。

 

我們的神經網絡使我們成為習慣的動物,很早以前我們就不再有創新的思考與獨到的見解。事實上,在七歲前當我們停止畫紫色小豬,以及想像雲端或樹根下的房子時,大部份的神經網絡就已確立。

 

正如我們從每件事,諸如閱讀、演說、騎腳踏車,以及有禮貌發展出實用的神經網絡,童年的創傷,也會形成關於恐懼、憤怒、受苦和遺棄的神經網絡,並被編碼入邊緣腦內。儘管我們根本想不起這些事件本身,還重複著這些經驗表面下的主題。每當回想起自己的生命時,我注意到自己總是繞著同樣的主題而受苦—失去所愛、受傷、遺棄以及恐懼。

 

透過神經可塑性重新創造神話

 

神經可塑性,這一我們的經驗和覺知,影響大腦的功能及構造的概念,是較為新近的發現,但它和千百年來賢者們所知曉的,頭腦是如何形塑物質的世界,包括大腦相稱。那就是為何升級與滋養你的大腦,使得它能接近大靈之藥是如此地重要。

 

體驗大靈之藥可在本質上改變大腦。對於合一覺醒,沉浸在神聖的創造之中,能夠幫助你在大腦的資訊高速公路裡轉換跑道,使得你能用新的眼界來看世界。採用大靈之藥,較易褪掉陳舊的故事,並改寫新的,較為有趣且有裨益的故事。

 

這些神經網絡也創造出自我應驗的預言。如果你認為這世界盡是盜賊與騙子,於是那就是你即將遭遇到的。談話治療,對卸除童年創傷期間,那些照本宣科的故事是沒有效的,與其說它幫我們寫一個更好的故事,不如說只是強化舊有的。

 

大靈之藥清除藏有過去傷痕的無意識記憶中那凝滯、暗沉的能量,在發光能量場注入鮮活的能量與智慧。當改寫過的故事編碼在發光能量場上時,在大腦裡也建造出新的,較為正面的網絡。

 

 

──摘自《靈之藥》生命潛能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