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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知的情緒是自覺的、原初的,且在當下的。在生命的不同時期感到快樂、憤怒或悲傷,對我們來說是自然的,通常沒有任何理由。再怎麼多的正向思考,也不能阻止我們偶爾有的不悅情緒。幸運的是,這些情緒不會持續很久,即使你可能終生對某人都有某種情緒,但這些認知的情緒並不會難以承受,也不會占據你覺察的空間,回憶起它們只會讓你有稍縱即逝的感受。想起心愛的人,也許你會感受到一陣暖意;童年的心上人讓你體會到柔情,校園的霸凌使你感到害怕。這類的情緒都和它們相關的狀況有關係,而且是合情理、講得通的。
認知情感 V.S.本能性情緒
本能的情緒是有害的,當你在某個爭論中感到懊惱,而且在爭吵過後還持續很久,那是你正在經驗本能性情緒的確切徵象。在克服這類情緒的過程中,你規避這類情緒卻渾然不知為什麼。你的配偶問你,為什麼對服務生這麼粗暴無禮?你卻不記得自己是這樣子;有人攔住你請教問題,你卻沒來由氣沖沖地回答他。
當高層的大腦功能試圖仲裁時,卻反而被接管。你發現自己殘酷地企圖說服自己是對的,而其他人是錯的,即便在事發多年之後依然如此。這導致拒絕去諒解,以致於每次回想起這段令人憤怒的插曲時,你的腎上腺素就導入神經系統和身體,一遍又一遍地重溫當年的情境,彷彿它又再次發生一般,而且盤算著不同的回應方式。只有在遇到困境—極端的困境—時,你的神經系統才會平息下來。
本能的情緒,是由古老的生存本能所產生的—通常伴隨著創傷的記憶一起連接到我們的大腦。恐懼、悲傷、羨慕和憤怒這些有害情緒,有時是激切的,有時是猛烈的,而且總是使人乾枯,讓人永遠無法經驗當下的片刻。事實上,我們可以把它當成銘刻在人體內在基本結構上的創傷,所引發的情感噴發。這些情緒重提童年的舊事,並重疊在當前時刻,使得我們無法經驗當下道地的情感。每個你遇到的人,都讓你回想起從前認識的某人。而每一個新的局面,都有似曾相識的感覺。本能性的情緒,就好比古老的病毒程式,接管了大腦的主機並影響你的判斷,而且它們是真實靈性經驗的剋星。
四F—恐懼、進食、爭鬥與交配
因為這些情緒與四F—恐懼、進食、爭鬥與交配有關—它們是原始且本能的情緒,源自於史前的神經計算機,是我們與所有哺乳類動物共通之處。假如在童年,你經歷過肉體或言語的虐待,就會有與配偶一起建立的家庭中,把親密與危險連結在一起的風險。在日暮時分的大城市裡散步所遇見的駭人經驗,也會讓你把城市社區與危險連結在一起。你用這樣的方式重燃陳舊記憶的餘燼,並將它們帶進當下這一刻,讓其劇烈地燃燒。
本能性的情緒會徘徊不去。假使你生氣而且數分鐘後氣就消了,這是認知的情感。如果你氣了二十天或二十年,這就是本能性的情緒。它會成為接管整個神經計算機的有害程式,這些神經網路使得我們浪費珍貴的歲月在充滿憤怒的婚姻,或綁在一個不開心與令人洩氣的工作上。最後直到我們受夠了,也許會辭掉工作或氣沖沖地離婚,卻並不了解必須改變的是我們的神經網路,因為我們是藉由它們來參與當前的環境與局勢。
阿貝托:靈魂復元
我有一位患者,一直被自己經常性出現的意象所纏擾,就是在她六歲時,有一次騎自行車被汽車撞到的記憶。凱洛並沒有受傷,她還記得躺在已停住的車子底下,看見引擎底部,並且聞到難以忍受的油味。當她回想起這件意外時,她記得當時哭爹喊娘的,但兩個人都沒有在現場回應她,唯一幫助她的是那位開車撞倒她的陌生人。
多年以後,凱洛一直受到這種被拋棄的情感所困擾。她覺得父母親在她最需要時永遠不在現場,她只能仰賴陌生人,而那人卻和傷害她的是同一個人。在這種看法的影響之下,她邊緣腦的神經網路裡,建立起關於友誼和支持系統的錯誤信念,使得她有不恰當的關係和舉止。
凱洛完全相信她在飛機上或舞會中遇到的任何人,然而她卻不信任坦誠地試著給她建議與幫助的朋友和家庭成員。她對父母親有極大的憤怒,但卻可以原諒陌生人所做出的可憎行為。
當我在一個引導式的靜心中幫助凱洛重返與回顧那個事件,她才真的開始得到療癒。我們好言相勸在那件意外中「分離」或「分裂」的部分人格,回到她的身上。為了辦到這件事,我們得向「小凱洛」保證「大凱洛」會照顧她與守護她,並且用美與禮物歡迎她回來。薩滿們把這過程稱為靈魂復元。而事實上,我真的幫凱洛找回她靈魂中失落的品質:信任、好奇心、安全感、自信以及自愛。當她擁抱這些品質時,就為新的神經網路展開了一條讓她得以更有創意地經驗這個世界的道途。她開始以新的方式來看待人們和局勢,也可從之前只能看到逆境的所在之處看出機會。──摘自《當薩滿巫士遇上腦神經醫學》生命潛能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