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自環境處理的首要訊息,都和進食、餵養以及自我保護有關。但處理這些訊息只需非常微量的大腦能力。老一輩的智者相信本身的修習,就是為了讓自己上傳新的生物指令到光體上,以此療癒自己並過著長壽的生活。也許我們的前額葉皮質,能讓我們從自然界下載並解碼一套全新的指令。

 

這些新的指令更新他們光體的品質,並協助他們自疾病中療癒。這些指令也和替未來的生物演化預作的準備,以及跳脫慣常線性的時間與學習,遨遊於永恆及無限有關。就是這些修習方法,讓亞馬遜的智者無須藉由不斷地嘗試錯誤就能發現箭毒的配方,以及使歐塞奇先知能引領他們的族人到達看似貧瘠與了無生機的機遇之地。

 

克萊兒的光體

 

克萊兒是一位攝影師與作家。當她到家庭醫師那裡做年度例行檢查時,醫師發現她的乳房有個深埋在肌肉組織下的瘤,並要求克萊兒一週後回來複診,做切片檢查。她恰巧完成了在我們光體療癒學校的能量醫療課程,於是就立刻打電話到我辦公室安排一次個案。雖然我已有數週不開放個案,但還是騰出時間約她週六碰面。因為我了解,在她被診斷且可能被界定為癌症病人之前,介入協助有多麼重要。

 

整年之中,有無數的癌細胞會出現在我們體內許多次,而幾乎總是自然地被我們的免疫系統清除。如果癌細胞在這些場合之中湊巧被診斷出來,我們就會搭上癌症病人的列車。我要在此強調,我並非建議你不去做健康檢查,但你也要謹記自己的身體天生就有巨大的自我療癒能力。

 

當我見到克萊兒,聽完她的故事數分鐘後,我進入深度靜心的狀態,以便探尋另一個人的光體。我注意到在克萊兒左胸上有一團暗沉如雲狀的能量,開始向她的組織伸出「根」來。這類的暗沉團塊總是指向某種形式的病理狀況,使我自然高度關注克萊兒的健康。

 

我們進行了光啟(illumination)這個薩滿的核心療癒程序。幾分鐘之後,這團能量,或者說是由早年創傷遺留下來的「印記」或識別「特徵」,在我將它自克萊兒的能量場上去除之後開始消散。當我忙於在克萊兒的光體上工作的期間,我注意到她輕聲嗚咽與自臉頰滑落的淚水。在個案結束後,我問克萊兒她經歷了什麼。她告訴我回憶起小時候,同父異母的兄長有無數次溜到她的床上,按住並撫摸她,當時的她只能直挺挺地躺在那兒,無法求助。在光啟的過程中,早年創傷的影像與感受浮出表面是很常見的。這些創傷在光體上留下印記,並在之後轉變成身體的疾病。

 

在接下來的那個週二,克萊兒去做切片。醫師用新式的超音波為她做檢查,發現她乳房的瘤消失了。他很錯愕,稍後並解釋這種東西不可能就這麼不見了。克萊兒微笑著對他說:「的確,它們就是會如此。」他要求克萊兒隔天再回來做追蹤檢查。她在其後幾年中,每隔半年都會做一次身體檢查,所有的檢驗都顯示出她的乳房沒有任何外來的腫塊。

 

光體療癒和身體治療

 

療癒(healing)和治療(cure)之間是有差別的。療癒是薩滿的使命。治療是醫學的目的,且由治療疾病所組成。療癒定位在疾病的成因,關鍵通常是讓人們與他/她的喜悅與健康分離的創傷與有害情緒,而這些印記被存放在光體內—我認為它是我們大腦神經網路的「明鏡」。薩滿們相信是光體造就了身體、大腦和神經系統。光體形成與組織我們身體的方式,就和磁鐵的磁場在一塊玻璃板上組織鐵屑是一樣的。

 

當我們清理了環繞與形成所有生命的發光本體上,由創傷所遺留下來的足跡時,療癒才會發生。

──摘自《當薩滿巫士遇上腦神經醫學》生命潛能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