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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兩個月的歐洲旅行,這週也總算回歸辦公室了。但我其實還在消化著那從旅行尾聲就已經開始的prenostalgia,一種預先的懷念。
歐洲最讓我懷念的景色,是我行走於街頭時,那不斷奪走我目光的寒春暖陽,斜斜地照射於那些具有歷史感或宗教色彩的建築物上,構成了一種美與溫暖的柔軟結合,與當時依舊嚴寒的氣溫形成了對比。
我經常漫無目的地在街頭遊走,透過google map找出附近的教堂、墓園、修道院──我最喜歡的歐洲三景,或是有露天座位的咖啡店。我喜歡觀看美妙的光影如何在建築物上形成了一種近乎沉思般的氣氛。
現在回想起來,那種專注地「感受」的行走,是一種近乎於靜心的經驗。在那樣的體驗中,我放下了思考,只是單純地感受著身體的對這種美、暖的覺知。
那讓我想到奧修《城市裡的靜心手札》裡有這樣的內容:
「有時候,跑步的人意外經驗到心智停頓,只剩下純粹覺知的狀態,不過他們往往會錯過這個經驗。他們將會以為,那只是因為他們享受到那個片刻的跑步:那是個美麗的日子,身體健康,世界美好,而那只是某種特定的心境。他們通常沒怎麼注意這種狀態(當然也可能注意到了)。我自己的觀察是,跑步的人可以比任何人更容易靜心。
如果你從動感的事物,像是正向的、活生生的、移動中的事物開始去靜心的話,那將會比較理想。那時你將開始感覺一份內在的寂靜逐漸增長。那份寂靜愈是增長,你愈有可能採取坐姿或躺臥的姿勢,而更加深沉的靜心將成為可能。」
散步這件事也經常會成為完全相反的經驗,進入思考的狀態。又特別因為人在異鄉,沒有在自己母國的社會或人際連結,更容易深入思考自己的狀態。我當時有些念頭,感謝自己有這個身體,可以感受這一切;也感謝自己有某種程度的特權,得以出外旅行兩個月;但我也為某些事情感到遺憾,也在那些感受到美的瞬間意識到了自己的「預先懷念」,強烈的物哀之感。
長期旅行幾乎就像是人生的隱喻,有高低;有動靜,彼此相互映襯,就像光與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