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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們不再害怕死亡
如果認真看待神祕主義者的直覺式知識,那我們所謂死亡的那種經驗對於被宣告「死亡」的人而言又會是怎麼樣?如果意識真的無法摧毀,那又有什麼樣的冒險在等待著我們?因為我曾與許多因罹患末期疾病而突然發現死亡這個主題無比重要的人一起思索,我可以說,人們對此抱持著各種不同的期待。
《西藏度亡經》(Bardo Thodol,英文: Tibetan Book of the Dead)這部神聖經典處理意識在身體停止運作之後的變化,其描述與啟靈經驗非常類似。一般相信,人如何回應意識的轉變(尤其是注意力的集中、接受、謙卑、信任、勇氣等),這很可能會影響「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在許多基督教圈子裡,人們相信,如果人將自己的生命交付給原型基督,或者更簡單地說,如果人「將自己的心交給耶穌」,那人就確實會「獲得拯救」,而且一切最終都會很好。
如果我們多數人再也不害怕死亡,文明會是什麼模樣?如果「生命」被理解為包含了不同的意識狀態,包括運作正常的物質性有機體所表現出的意識,以及一般感官的感知其實看不到的意識能量場所表現出的意識,那會如何?如果多數人的日常意識經充分地啟蒙或夠清醒,而能納入對某個更偉大實相之時間性和永恆性維度的覺知,那會如何?這種覺醒的意識當然是東西方許多人投入靜心鍛鍊的目標。
實現自己的命運
有時情況似乎是,我們經常會「害怕自己不怕死亡」,心中感到焦慮:如果死亡在本質上不是邪惡的,而且並非應盡可能避免與其遭遇,那我們所有人會突然間更傾向於殺害自己或他人。
然而,來自啟靈研究的證據卻無法支持這樣的恐懼。人如果失去自己對死亡的恐懼,似乎經常會更完整地活著,會尊重自己的生命、尊重其他人正在進化的生命,並且會珍惜與家人和朋友僅剩的互動時間。某些癌症患者或許會選擇放棄不太可能延長良好品質的生活之最終實驗性手段。但是,只要能處理疼痛,還能進行有意義的溝通—─這點在現代的醫療照護中通常是可能的—那他們似乎會渴望繼續進行任何必須的事,來維持自己身體的運作。根據這個觀點,只要還能過著有意義的生活,那盡可能維持身體運作的理由就不是要逃避那恐怖的死亡,而是要盡可能完整地實現自己的命運。對某些人而言,那可能包括完成自己的創造性工作、清理自己造成的混亂、幫助我們摯愛的人準備度過沒有我們的生活,或單純地享受在時間的世界中被賜予我們的每一刻。
最後一刻的聖餐禮
在阿道斯.赫胥黎生命的最後一天,他那時罹患喉癌,病情嚴重,他寫下自己的要求,並交給妻子蘿拉,紙條上說:「試試LSD,一百伽瑪,肌肉注射。」根據蘿拉的回憶錄《永恆的這一刻》(This Timeless Moment)描述,他服從了這個最後的要求,為赫胥黎施打了LSD。因為似乎沒有什麼反應,所以幾小時後,他額外替赫胥黎打了一百微克,就在他實際死亡之前。這種聖餐禮式的行動對赫胥黎或許具有個人的意義,因為他曾在自己的小說《島嶼》(Island)中描述了在生命關鍵時刻所施用的「解脫藥」;或許這對蘿拉而言也具有意義。但是,對我而言,這個最終的行動總讓我聯想到人在下海游泳前先在身上潑點水。我認為更為合理的是,要將運用啟靈藥物的介入方式整合到緩和療法中(定義為至少六個月的預後),或甚至當作一種選項,以提供給初診斷出癌症,或其他可能威脅生命的疾病之人。讓人能清楚意識到有更大的實相存在,並以更有意義的方式與其他重要的人互動,同時體驗到焦慮、憂鬱、疼痛的緩解,這樣的時間越長越好。
賦予接受生命本來面貌的能力
根據神祕意識的觀點,宇宙是如此壯觀而龐大,有足夠空間包容種類無限的不朽生命。在西方,我們經常忘記許多東方人都將輪迴轉世視為理所當然,就像我們西方人也不認為輪迴轉世是實際的選項之一。談到不朽,無論其價值何在,我都不覺得需要某種一體適用的方法。對於願意接受這種可能性的人而言,維吉尼亞大學的精神科醫師伊恩.史蒂文森(Ian Stevenson)記錄了不少相當具有說服力的個案史。他訪問宣稱自己記得前世的人,然後進行相當詳盡的偵察工作,試圖確認這些人提供的資訊是否正確。
或許,連那些預期死後什麼也沒有的人也能經驗到「什麼也沒有」,直到一切變得太過無聊,或直到他們體認那正是佛教所謂的「包含所有實相的空無」。我們某些人,無論自己是否抱持這種期待,都很可能會遇到摯愛的人、祖先,以及天使和惡魔等意識之內的原型顯現。關於瀕死經驗的文獻,也就是那些進入生理死亡過程,而又因急救程序而復活之人所提出的報告,其中包含許多令人著迷且深思不已的故事,和啟靈經驗非常類似,包括穿過隧道、遭遇靈視存有、被接引進神聖的光明領域等。然而,無論死亡之後可能遭遇到什麼樣的內容,我要提供讀者我自己反覆得到的觀察:透過信任、開放、人際互動的穩定基礎,焦慮通常會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單純而誠實的好奇心,以及寧靜地接受生命本來面貌的能力。
摘自《神聖知識》生命潛能出版